的脖颈间,指节分明的双手摩挲着滑落至她的腰间,轻颤着解她的腰带。

他的脸色滚烫,淡睫微颤,像他这样在房事上迫不及待的男人,会被人调笑着骂一句饥渴难耐,或是丧妻几十年的寂寞鳏夫见到女人就挪不开腿。

他不在乎,他确实守了几十年鳏,从前他并不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意思,对生儿育女也没有兴趣,他只想活着,至于活着做什么,他也不清楚,只是麻木地日复一日。

而今,只要看到沈黛末,他就感觉身体异样的渴望,他发现他跟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分别,他沉溺在属于她的温度中,像溺在蜜糖里的虫子,难以自矜自控,恨不得跪在她面前乞求她,施舍给他更多。

难缠的腰带终于解开,他的双手紧张又生涩地钻进她的衣服里,这是他的第一次,脸涨的血红,预感到即将被填满的空虚,腹部牵起一阵隐痛。

门外似乎传来些响动,然后很快消失,但他再难抽出多余的精力关注。

沈黛末叹息般的喘声,柔软的吻星星点点落在他纤长雪白的颈上,肌肤下淡青色的血脉因为兴奋而显现。

“雁郎。”恍惚间,他听到沈黛末在唤他。

她的手温柔的拂过他的脸,冷山雁痴迷地看望着她,侧了侧脸,主动用脸蹭着她的掌心。然后他牵着她的手,羞赧又渴望的伸进了松垮的衣襟里,指尖触碰顶端的那一刻。

“.嗯、”他咬紧牙根发出一个压抑破碎的音节,寒狭的眸子溢出水光。

沈黛末另一只手扯开了他摇摇欲坠的腰带,伸了进去。

冷山雁颤抖着又哼了一声,声音喑哑暧昧如春,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,喉结不停滚动,纤瘦而有力的腰身在近乎痉挛般的颤着,漂亮的眼眸似痴了一般。

淡淡的薄红色如桃花般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胸膛,每一个吻都像是在他身上点燃了一簇火焰,火光摇摇曳曳,恨不得将他的全身焚烧,腹部好似真的有火烧了起来,又疼又酥麻,让他在极致的欢愉中拉回了一点理智。

沈黛末望着他满脸春色,发丝黏腻腻地沾在脸上,像水蛇迤逦地围着他,美得惊心动魄。

她低头在他胸口吻了吻,正要翻身进行更进一步时,冷山雁突然惊惶地推了她一把。

沈黛末撞在床尾的柱子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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